“殿下,什么是。。。。。。不受罪的药?”
朕笑了笑,将手中菩提挂在她纤细的腕子上。
“不能说,说了菩萨要生气”
至此,叶崇然便成了朕与叶家,与皇后之间的棋子,只是可惜,朕当年若能早知他品行。
或许,便不会给他用这“不受罪的药”
。。。。。。
回忆戛然而止,如今的叶崇然,已加封了当朝左相。
太后吃香至荼蘼之境,而今自顾不暇,早已挟制不住他了。
朕先一步进了御书房,叶崇然跟在古相后头,亦快步走了进来。
“天寒地冻,古相年岁大了,你身子也一直畏寒,何故不进殿里等着?”
叶崇然跪地行礼,闻言未曾起身,只是拱手道。
“陛下日理万机尚不顾及气候阴冷,臣等怎敢僭越至。。。。。。”
朕听不完他这起子套话,便伸手将人从地上拽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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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看你好,是觉着你在朝上有话直说,该谏则谏,当辩则辩,从不给那些老臣做脸,如今是怎么了?封了相反而学会说这些套话了?”
叶崇然浅浅一笑。
“微臣惶恐”
古相在御书房里,有一把先皇赐的螺钿椅,此刻便站在螺钿椅前,笑呵呵看着叶崇然道。
“叶相少年英才,居高位却不轻狂,实是难得的好品性”
因着殿中没有外人,朕也难得起了玩笑的心思,便顺着他的话道。
“是,品性好就罢了,难得的是模样也好,这般品貌,若是叫璞王见了,只怕他要冒着大不韪,来朕跟前要一回人了”
叶崇然闻言一愣,少见的变了脸色。
“微。。。。。。微臣死罪,怎敢攀污了王爷”
朕大笑起来,并未细想他这陡然无措的神情,只以为他是不喜断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