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股价真的会暴跌吗?”
“咱们家的商号怎么办?”
“有没有办法逃过此次风波?”
她为此忧心了数日,忍不住再次问道。
“覆巢之下,安有完卵?”
“夫人是舍不得大秦第一商号的名望?”
陈庆禁不住发笑:“你觉得咱们家的产业真的值那么多钱?”
嬴诗曼傲然地说:“当之无愧!”
“哈哈。”
“夫人呐。”
陈庆温和地劝说道:“你在交易所宣称的那些产业,如今可曾落实了?”
“陈氏化工至今没产出一粒盐,也没开采过一座矿山。”
嬴诗曼不服气地说:“已经在筹备中了。”
“是呀。”
“正在筹备,股价千贯,你觉得合理吗?”
陈庆扶住她的双肩:“当下交通不便,信息闭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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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盐业、矿业都是镜中花水中月,别人既看不见也摸不着。”
“他们愿意拿出大笔钱财来购买咱们家的股票,无非是看重你我的身份。”
“换言之,股市就是名望、权势的变现工具。”
“他们相信咱们可以做得到,所以愿意投入重金博一个未来。”
“朝中百官群情激奋,无非想要抢夺股票交易所这个变现工具。”
他微笑着说:“你我加起来,变现了上千万贯。蒙毅那老贼的名头,换个七八百万贯不过分吧?”
“宁腾是京畿的地头蛇,少说也得有个五百万贯。”
“泼天的财富唾手可得,谁不想呀?”
嬴诗曼气鼓鼓地说:“那你还把交易所托付给民部?”
“诶,夫人有所不知。”
陈庆笑嘻嘻地说:“当前股市的火热就是在讲故事。”
“谁的权势大,信的人就多。讲的故事生动出色,就能换来大笔钱财。”
“可有一天世人发现故事仅仅是故事,它变不成现实怎么办?”
“万丈高楼轰然倾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