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下冬子担忧地说:“夫人!快让一代目离开延安,早点回到上海吧。”
青木莲花笑眯眯地说:“冬子!你想左兵卫孝郎了?”
山下冬子娇羞地低下头,嘟囔道:“夫人!冬子哪想他了?!”
青木莲花若有所思地说:“冬子!本门主有时在想,若左兵卫孝郎是支那人,你会不会杀了他?”
山下冬子摇头道:“不会!冬子会跟他好好过日子。”
“啊?!”
青木莲花呆若木鸡。
半晌,她吩咐道:“冬子!你致电影机关长,为防止被军方诬陷,让他尽早离开延安,途中不要与我方军队接触。”
“哈咿!”
山下冬子躬身领命,转身走出办公室。
青木莲花拨通川岛芳芷的电话,问道:
“芳芷!副门主还没发来电报?”
川岛芳芷回应道:“回了!犬养十一不听他的指挥,恐坏大事,副门主请求将其清除。”
青木莲花想了想,吩咐道:“不!让犬养十一去临朐吕匣店子村,去看看土肥原咸儿,看这混蛋究竟在干什么。”
“哈咿!”
川岛芳止急忙领命。
山东沂水,纪王崮。
曾云指着犬养十一训斥:“犬养十一!你不听指挥,让你出去一星期,半个月才回来,该当何罪?”
犬养十一不以为然地说:“副门主!我领近卫队出去屠杀支那人,也是为了落实帝国无人区计划。”
曾云将一摞电文甩到他面前,呵斥:“支那重庆政府来电,质问近卫队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如何上报?”
犬养十一拿起电文,恨恨地说:“肯定是支那八路游击队告的状,近卫队出去扫荡,也只遭遇过他们。”
曾云问道:“此次扫荡,你们共死了多少人?”
犬养十一笑嘻嘻地说:“不多!也就20来人。”
曾云呵斥:“一下死掉五分之一,还不多?”
犬养十一不以为然地说:“别忘了!我们屠杀了5个支那村落,消灭上百八路,牺牲一些人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