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这厮安能活到现在?
朱载坖咬着牙说:“你总结的很好,下次不要再总结了。”
“搞得跟谁想总结似的……”李青咕哝了句,继续吃喝。
经过这一番输出的消耗,他又饿了,又开始大快朵颐。
朱翊钧突然有点心疼,心道:这家伙可真能吃……
许久,
李青撂下筷子,满足的打了个饱嗝儿,靠在椅背上懒懒道:“皇上既深以为然,为何还迟迟不行动?”
朱载坖勃然大怒:“你在教我做事?”
李青诧然,继而失笑点头:“那你要这么说,就算是吧。”
“欺人太甚!”
朱载坖更怒,当即就要掀桌子,这次是木桌,且朱载坖比李春芳要年轻许多,可谓是正值壮年,这个动作于他而言并不费劲。
可仍是没能如愿。
李青就只是把手放在桌面上,朱载坖便撼动不了一点儿。
就比如李青明明取死之道,他却奈何不得。
本事不大,脾气倒不小……李青无语道:“你父皇还在呢,不要冲动,我今日来是为他调理龙体的,你要是个孝顺的儿臣,就别对我发火了。”
“你……”朱载坖咬着后槽牙道,“朕是为了父皇,不然……定教你好看!”
言罢,匆匆向父皇一躬身,拂袖离去。
这大高玄殿,他是一刻也待不下去了,朱载坖一边往外走,一边骂骂咧咧:“什么传家宝,我当初真是瞎了眼,还念念不忘……”
小东西还是孝顺的,见父皇走时脸都气白了,忙问道:
“李青,我父皇没事儿吧?”
“你叫我什么?”
“李……李先生,我父皇不会气坏身子骨吧?”朱翊钧悻悻改口,一脸幽怨。
李青呵呵一笑,道:“年轻人嘛,气性都大,过了也就好了,你瞧你皇爷爷,就不这样。”
朱厚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