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灿前后晃着身子,“这什么邮件请教这招有点意思,得好好琢磨给谁写、怎么写,既不能露怯,还得把核心卖点亮出来,关键是得问出真问题,不能显得咱是去纯占坑的。乐哥,你不是说,那个森内特教授是几个顶刊的主审么?肯定得帮忙牵个线吧?”
“能,就是工作论文这个有点难度,但按现在的尿性,国外大于国内,”李乐接着说,“等到了伦敦,就去找克里克特和森内特教授商量,看看能不能挂到LSE或者他们合作的研究中心下面去发。这个分量最重。”
“那不就。。。。。”张曼曼刚想说妥妥滴,可又想起,“可所有这些的前提是,咱们得先有东西啊?会议摘要、邮件里要阐述的核心框架和论点,都不是凭空能变出来的。”
“是咧,”李乐左右瞅瞅这俩,“所以,接下来这一周,别人复习考试,咱们仨,就得临阵磨枪了。现在看,一礼拜咋样?”
“一礼拜?”
“嗯,”李乐开始把在路上就琢磨的说了,“他曼姨,你就负责把咱们最新的分析模型、尤其是郑宇哲那个案例折射出的传播动力学部分,提炼出最硬核、最创新的两三个点,数据图表选最有力的,整理成会议摘要和邮件陈述的基础素材。”
“阿灿,你受受累,别老玩儿你的咪咪了。把关于算法规训、虚拟权力运行的哲学角度的批判,写出几条尖锐清晰、能让人眼前一亮的核心论断出来,这是咱们理论深度的招牌,也是邮件请教里最能忽悠,不是,最能体现价值的部分。”
“那你呢?”
“我?我就,负责统稿,把你们的东西整合起来,写成会议摘要、邮件草稿。同时我尽快查清楚那几个目标会议的投稿截止日期和要求。”
梁灿点点头,“也行,不过,知己知彼啊,双旦那边,真就一点风声摸不到?”
李乐嘬了嘬牙花子,“咱们得想想。找人打听打听,不能两眼一抹黑。”
张曼曼挠挠头,“那什么,我在双旦社政学院有个师姐,现在当老师了,我试试看能不能旁敲侧击问一下他们院最近有没有重点抓的网络社会学项目,但不保证能问到核心。”
梁灿也说,“那什么,我在金陵的时候。认识个双旦的靓女,现在应该是教务那边的,找她打听点这种大概消息,应该没什么问题。”
“靓女?有多靓?”张曼曼忽然问道。
“靓过关之。。。。你特么关注点怎么不一样?”
“行了,”李乐两手一撑左右两人的肩膀,“你们都问问,但注意分寸,别搞得跟商业间谍似的,就打探一下大致进度和方向。咱们心里有个数就行。”
“那就干吧,一周之内,把这些敲门砖全弄出来!”
“对,临阵磨枪,不快也光!咱们这把枪,必须得磨得锃光瓦亮,到嘴的媳妇儿不能丢了。”梁灿率先站起来,裹紧衣服,“走吧,光说没用,得干!”
“走!”
“够够够!”
一辆二八大杠,载着三人,压过落叶,踩着阳光,奔向理教楼,发出青春的呐喊,“艹!夹我手了!”
“我特么让你抠车座,你抠弹簧干嘛?”
“那我抓这儿?”
“那特么是我腚!”
“乐哥,稳点儿!”
“稳不了,你狗日滴又没洗头,都特么嗖了,y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