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老七用力甩开程处默的手,在程处弼和程处默想联手拦他时,三下五除二把兄弟两人都收拾了顿。
他不屑地嗤笑了声,扬长而去。
程处默按了按嘴角的淤青,脸色阴沉,他们去到哪里不是被捧着?
来了这边,虽然薛仁贵很唐俭不会捧着他们,但也没说过太难听的话。
“他娘的,这黄老七得意什么!”程处弼爬起来,恶狠狠道:“我们哥俩认真起来,还能比他差不成!”
程处弼脸色变幻了数次,猛地看向程处默,“我不回去了,不就是打仗,不就是在西域待三年?”
“姐夫说得对,咱爹能打,咱们怎么就不能打了!”
……
没两天,庆修启程回长安了。
程处默和程处弼兄弟两像是变了个人似的,以前训练总是偷奸耍滑,现在不仅认真训练,还私下加练。
“你们这是……受什么刺激了?”牛建虎惊疑不定地瞅着他们两人。
“什么受什么刺激。”程处默梗着脖子不承认,“还不许我们发奋图强了?”
“许许许!”
牛建虎叹道:“你们总算没蠢到家,咱们上战场是铁板钉钉的事了,想想怎么变强,活着离开战场才是正经事,你们之前倒好,天天想着怎么跑路。”
牛建虎叭叭叭地说了半天,没能得到半点回应,抬头一看。
程处默和程处弼哥俩扎完马步,又各自拿了刀对练。
反倒是他,看上去无所事事的。
哦,还有一个秦怀玉。
秦怀玉满脸新奇地瞅着他们两人,自己盘腿坐着一动不动。
牛建虎有些不自在,想了想,干脆下场和他们一块加练。
最后场边只剩下秦怀玉一个。方才还看他们训练看得津津有味的秦怀玉,这会也不自在起来了。
总有种兄弟在努力,他在摆烂的羞耻感。
秦怀玉如坐针毡地扭了扭屁股,最后跳下去加入了他们。
四人在校场上挥汗如雨,路过的每个同袍,都要震惊地看他们两眼,然后再看看天。
“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