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提,李泰却要提。
李泰怒目而视,一想到自己还痛骂过他们口中的凶徒,这位凶徒就是庆先生,他愈发生气。
“这就是你们说的凶徒?我大唐的庆国公,岂会无端断人双手!”
他猛地转身看向杜茂才,“说!你那个断了手的儿子,到底做了什么!”
杜茂才战战兢兢,哪里还敢隐瞒?他低着头,把事情来龙去脉全说了。
幽州刺史是知晓这事的,他私下和杜茂才碰了下面,对方告诉了他事情真相。
只是一个富商少爷,诬陷了又如何?虽说魏王殿下在这里有些麻烦,却也不是办不成。
他怎么也没料到,这不是什么富商少爷,是庆国公!
他生吞了杜茂才的心都有了,平时他是收了不少杜茂才的礼,帮他一点或大或小的忙,却从没想过,有一天会被对方带到深坑里!
李泰又怒又尴尬,这么长时间不见,刚和先生见面,居然差点诬陷了先生。
“哪怕不是我,是真的富商少爷,公堂上对质后,你也会看得出端倪,不用自愧。”
庆修摆摆手,李泰的能力心性他是清楚的,不过是暂时只听见了一面之词,所以才会有所误会罢了。
等他听了另一个当事人的证词,肯定会有所察觉。
幽州刺史急忙道:“庆国公所言极是,魏王殿下英明神武,是,是下官眼瞎耳聋,被这杜茂才骗了,以为他儿子杜兴是无辜之徒。”
他轻扇了自己两巴掌,满脸愧疚地道:“下官惭愧。”
杜茂才睁大眼睛,刚想辩驳,却被幽州刺史暗中剜了一眼。
他回想起自己以前做过的种种事,以及幽州刺史手中关于他的把柄,面如死灰地瘫软在地上。
庆修没有对幽州刺史这番话发表什么意见,他两步走到杜茂才面前,淡淡道:
“那日他看中与我同行的女子,就想将人强行带走,今日还敢颠倒黑白诬陷我。”
“平时这种欺男霸女的事肯定没有少做,刺史大人说,该如何是好?”
以杜家的嚣张跋扈,幽州刺史不知晓杜家所做的事?
开什么玩笑,这刺史看上去,可不是那种无用的草包。杜家敢这样行事,背后少不了幽州刺史的撑腰。
幽州刺史立刻道:“下官这就派人去将人抓来,把事情查个清清楚楚!”
“带上杜茂才一起吧。”庆修淡淡道:“省得杜府一无所知的情况下,双方发生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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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一把双手断了的杜家少爷,不小心弄得更严重了,或是杜府反抗中死了人,那就不好了。”
“是是是!庆国公所言极是!”幽州刺史猛地点头。
这时候不要说庆修说得在理,哪怕他说得再没道理,他也只有点头的份。
庆修看向李泰,“你我师生二人,有段时间不见了,走,叙叙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