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琅挑拣些无足轻重的话题与朱瞻基闲谈着,直至时辰将近。
朱瞻基他东拉西扯这么多,无非是不想显得过于急切。
由于今夜太孙大婚,简单沐浴过的琳琅再度被嬷嬷们盛情地洗了个花瓣浴,穿上一件薄如蝉翼、清凉舒爽的月白色寝衣。
衣料好似丝绸般光滑,上面用金丝银线绣着朵朵姿态婀娜的芙蓉。
伺候的宫人喜气洋洋地退下,迎上的便是朱瞻基愈加炙热的眼神。
琳琅感觉到他的呼吸似乎粗重了几分,却故作正经地说:“仙儿很适合穿素色的,正应了那句淡极始知花更艳,甚雅。”
琳琅用眼神嗔了他一眼,看在朱瞻基眼里,妩媚的眼波好似带了钩子。
撩拨他心头痒痒的,眼神越发的深邃,更加的按耐不住。
目前还没当皇帝的朱瞻基觉得,他比爷爷和爹都有艳福。
不然怎么说,这样天仙一般的美人被他碰上,是他的妻。
如此美色近在眼前,朱瞻基哪里能做柳下惠,手开始不规矩地揽住琳琅的纤腰。
腰肢绵软,好似春日里摇摆的柳条。
虽然事前嬷嬷教的侍寝规矩是“顺从”,对太孙要各种柔顺殷勤小意。
但琳琅向来喜欢自己先舒服,衣服缓缓脱了一层,只剩下包裹娇躯的小衣。
朱瞻基饿狼扑食一般想要进攻,琳琅用手抵住了。
眼睛水汪汪地一片,娇艳饱满的嘴唇轻咬,好似颤抖的娇花。
朱瞻基一颗心好似被春水包裹住,没来由地心疼。
动作没了之前的冲动,俯身吻了吻琳琅的额前的发丝,温声安慰:”不怕,我不会伤害仙儿。“
朱瞻基再次欺压上去,这次琳琅没有抵抗,好似全身心地信赖。
衣衫尽褪,帐幔内有人影重叠,极尽温柔缠绵,低喘不绝于耳。
古人云,食色性也,男人抵抗不住这般美色,朱瞻基也不例外。
他自小随爷爷一起南征北战,长得又高又健硕,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
一晚上折腾了两三次,才觉心满意足。
朱瞻基唤了宫人进来清理,他抱着琳琅洗了次鸳鸯浴,这才安睡。
到了第二日,琳琅悠悠醒来,身子虽然布满红痕,倒也不会酸软。
但看上去有点恐怖,伺候她穿衣擦洗的莺歌和燕语纷纷面红耳赤。
照顾太孙妃饮食起居的平嬷嬷有些心疼,打开药膏给琳琅擦拭,嘴里有几分埋怨。
”太孙殿下也太…太孙妃第一次,也该温柔点,看看这些印子。“
琳琅沉默未语,其实朱瞻基待她还算温柔,就是太猛了点。
毛头小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