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越一脸幽怨地看向乔栀。
乔栀两手抓着杯子,急忙低头猛灌果子露。
江慕寒凉凉道,“那太子殿下……就更不用说了?”
乔栀:!!!!
太子脸色一沉,“乖乖!你怎么也不为我许愿!你们这样,本宫可真的要生气了!!”
“哎呀,哎呀,”乔栀眼珠转来转去,“可太子哥哥诸事顺遂,暂无大事,我保证,往后太子哥哥遇到大事的时候一定会为你许愿!”
太子一脸抱怨,“……你说的啊,可不许骗本宫!”
乔栀点头如小鸡啄米,“一定一定!!!”
“乖乖,”燕越幽怨宛若怨妇,“燕哥哥刚入军营,说不定马上就要上战场了,连师傅都知道许我平安,你……你可不能说我暂无大事了吧……”
乔栀:…………………………
乔栀愤愤地瞪了一眼始作俑者。
江慕寒悠哉悠哉地饮酒,一脸戏谑。
被反将一军的乔栀脸色涨红,“我……等你出征那时,我定去皇寺磕等身长头,求你平安的。”
燕越这才开心起来,“你说的嗷!我和太子可都记下了嗷!”
乔栀嘀嘀咕咕,“肯定会去的。”
太子和燕越都被哄好了。
燕越吃了一大口饭菜,好奇地问,“不是说许愿牌一次可以挂三块吗?”
燕越掰着指头数,“你许愿了团团和爷爷,这才两块,又没给我和太子祈愿,那你第三块许愿牌许的是什么啊??”
话音落,正安静看戏的江慕寒一口酒呛住,咳地脸色通红。
乔栀抿了抿唇,揉着滚烫的耳尖嘀咕,“才不告诉你呢,说出来就不灵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