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说,江慕寒是阉狗。”
乔栀:??????
江慕寒道,“否则就一直跪着。”
乔栀:!!!!!!!
乔栀愤愤地跺了跺脚,很有骨气地噗通跪下了。
江慕寒没有斥责她,没有质问她,甚至没有见她。、
连声音都是平静的。
要不是乔栀太了解他,恐怕真的不懂此刻的江慕寒有多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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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慕寒是阉狗。
这几个字从他口中亲自说出来,又逼着他最在意的人亲口说出来,不啻于壮士断腕,杀人诛心。
他想要以此逼乔栀放弃、离开他。
只要乔栀说出那样的话,他们之间,就真的完了。
可她偏不!
乔栀不服气地跪在书房外面冰冷的青砖上,大声道,“你休想!”
“你休想你休想你休想!!!”
“有能耐你就让我跪死在这里!!!”
乔栀大声放狠话,说着说着,视线就一片模糊。
她是个认定了什么便永不低头的犟种。
还不都是江慕寒惯出来的。
她不是娇养的玫瑰,她是哪怕生在石缝里也能开地生机勃勃的栀子花!
乔栀气呼呼地跪在月光里。
书房里的烛光也一夜未熄。
夜色渐渐淡去,鱼白浮光升起。
辑事厂的侍卫们要换班了,脚步声一响,困地差点歪倒的乔栀急忙跪地笔直笔直。
她看看换了两轮的侍卫,揉了揉眼睛继续跪着。
不多时,洒扫的下人也起来了。
扫把刷刷地扫过她身边,乔栀被呛地咳嗽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