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去看看他!”乔栀一把抓起罪恶的小本本,小跑着追上江慕寒的背影!
驿站里,江慕寒已经回了房间,将门窗紧紧锁上。
墓室里乔栀猝不及防喂给他的那口鲜血,让他的寒疾很快好了许多。
可是寒疾好了,内力却消散了至少一半。
江慕寒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伸手指向桌上的一只酒杯。
可是,无论他怎么调动内息,那只酒杯却只是稍微动了动,随即滚到地上,啪地一声碎了满地。
江慕寒面无表情地看着满地碎片,心里重重一沉。
没有内力,让他非常、非常、非常没有安全感。
江慕寒吐了口气,拿出随身带着的药瓶。
太子监国之后,他已经再也不用服用蛊毒了,但是,他还是随身带着五石散,以备不时之需。
江慕寒盯着药瓶看了片刻,便将五石散整个倒进了嘴里。
片刻之后,五脏六腑剧痛无比,寒毒瞬间加重。
剧痛瞬间侵袭全身,江慕寒冷汗淋漓,喉间腥甜,鲜红的血迹沿着嘴角沁出。
煎熬过后,内力总算回来了。
他用帕子一点一点地擦去嘴角的血迹,悬着的心才终于慢慢平静了下来。
江慕寒抬眼看向门口。
那阵像小老鼠偷粮似的,窸窸窣窣的小动静已经在门外徘徊很久了。
乔栀嘀嘀咕咕用小气音自言自语,“哥哥在做什么?”
“难道真的不打算理我了??”
“明明是他打了我,怎么他反而比我还记仇呢?”
“是不是我在小本本上写的太过分了??”
“那……也不是不能划掉……”
江慕寒轻笑一声。
但还是决定不理她。
乔栀在门外鬼鬼祟祟地观察了一会,甚至故意咳嗽出动静,试图引起江慕寒的注意。
可是,江慕寒却一反常态,仿佛打定了主意不理她一样。
于是,在决定非常有骨气地不搭理江慕寒,让江慕寒为之震惊的第三个时辰,乔栀慌了。
正好来找江慕寒的燕越刚转过拐角,就见乔栀正弯着腰扒在门窗上,皱着眉头往房间里左看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