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越盯着乔栀脸上鲜艳红肿的手指印,张大嘴巴,半天都回不过神来。
虽然他很喜欢乔栀,但,师傅是多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一个人啊!
能把师傅逼到出手的地步,乖乖到底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
这一波,他站亲亲好师傅!
燕越看看乔栀脸上的巴掌印,再看看乔栀和江慕寒嘴唇上鲜艳的血迹…
少年脸色惨白,万千话语梗在心里。
咱也不敢说,咱也不敢问。
但是咱觉得,他和乖乖的婚事,恐怕要凉了。
呜呜呜呜,心里好难受啊。
难受地像刀绞一样,这难道就是失恋的感觉吗?!!
燕越眼眶一红,难过地急忙转移话题,“师傅,太子写了信来,说,毅王造反了!”
江慕寒阴沉的脸色没有丝毫变化,“毅王而已。”
燕越,“太子已经压下来了,只不过他是大雍最后一位王侯,且涉及的朝臣众多,大家都在等师傅回京拿主意。”
“嗯,”江慕寒道,“将这墓室掀了,让百姓都看到里面的情景。”
江慕寒道,“剩下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燕越急忙点头。
张桂和巫婆全都被抓住,本就是乌合之众的水匪们群龙无首,很快便被镇压了下来。
巫婆嗤笑,“原来你就是大名鼎鼎的掌印千岁?呵,也不过是个狗官,根本不会为百姓着想!”
江慕寒用帕子慢条斯理地擦去嘴角的血迹,勾唇一笑,“怎么不会呢。”
江慕寒慢悠悠道,“既然你们如此信奉这墓主,咱家也有样学样,将你们献祭给死人,如何?”
巫婆大惊失色,“阉狗!你草菅人命!你不得好死!”
阉狗两个字,江慕寒已经听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