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鹰目光发狠,“是,千岁。”
乔栀也是他看着长大的。
敢欺负乔栀,必死!
辑事厂地牢的酷刑,必要他经受数十遍才行!
江慕寒站在床边,眸光深幽地盯着熟睡的少女。
少女毛绒绒的脑袋埋在被子里,只露出纤长的睫毛和圆润的眼廓。
眉眼间似乎带带着娇羞的笑意。
简直刺眼。
江慕寒俯身用手指拂过她带笑的眉心,面无表情地试图将那抹刺眼的笑意拂去。
“哥哥。”被打扰睡梦的少女不满地咕哝一声。
就连睡熟了,都会在梦中软声喊哥哥。
江慕寒的心情好了起来,忍不住捏了捏她的鼻子,“不省心的小东西。”
又无奈又宠溺,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江慕寒又在床边守了一会。
忽然,外面传来一阵喧嚣吵闹。
大门被猛烈地撞响,很多人吵嚷着,“医女,你出来!”
“你不是有很多药吗??”
“我们病地都快死了!你为什么不将药材给我们!”
正在煎药的邹晚晚一怔。
她拿着母亲的遗产买下这座宅子已经三年了。
周围的人只知道她是个医女,却不知道她真正的身份。
更是传言她必是有钱人见不得光的私生女,或外室。
这些不堪入目的谣言里或多或少有她那继母和继妹的参与。
但是邹晚晚不在乎,与其费尽心思去改变别人的看法,不如与花花草草多呆半天。
但现在,疫病盛行,这些人欺她是个孤女,终于开始对她下手了。
大门被拍地砰砰震响,邹晚晚用煮过汤药的帕子蒙住口鼻,拎起烧火棍就跑了出去。
“太傅,玄鹰大哥,不用你们出手。”邹晚晚拦住江慕寒和玄鹰,“这疫病来的古怪,最好不要让人知道你们在这里。”
江慕寒蹙眉,“那你……”
邹晚晚温婉地笑了笑,“我没那么好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