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栀琢磨着晚上的事,却忽然听到一个柔软清丽的声音犹疑着问,“阿栀妹妹?”
乔栀扶起帷帽看去,“晚晚姐姐?!”
竟是正好出来买药的邹晚晚!
邹晚晚好笑地问她,“你怎么蹲在这里?这是在喝什么??”
乔栀急忙道,“别过来别过来!”
“我……我好像被染了疫病。”乔栀向后退了退,“这疫病传染太强了,晚晚姐姐你别过来。”
“那个,我身上没钱了,你能再给我点钱吗?”
乔栀怪不好意思地问。
邹晚晚急忙掏钱,一脸惊讶地说,“疫病?你也知道疫病的事了?”
乔栀,“啊?你也知道了?”
“对啊,”邹晚晚道,“最近京城流民渐多,我看那些人咳嗽不止,高热不断,就怀疑是疫病,不过跟我爹说过之后,他却说我思虑过多。”
“那些人只是咳嗽发热,好像也没有什么要命的症状。”
“啊?”乔栀茫然,“可是这病传染地也太快了,而且,我胸闷的很……咳咳咳!”
乔栀剧烈地咳嗽几声,忽地胸口一阵恶心,哇地将刚喝下去的汤药吐了出来。
“小心点!”邹晚晚急了,回头嘱咐药店伙计,“快,人参片,薄荷叶。”
伙计将东西拿来,邹晚晚将薄荷叶揉搓了一下,便掀开乔栀的帷帽,小心地放在了她的鼻子下面。
只不过,一掀开帷帽,邹晚晚就惊讶地叫出了声。
帷帽下,少女烧地脸蛋涨红,额头却盗着冷汗,脖颈下还起了一大片红疹,看着格外吓人!
邹晚晚沉住气,将人参片塞进乔栀嘴巴里,想了想,“小千金,我带你去个地方。”
邹晚晚生母死的早,因害怕女儿被继母欺凌,于是早早就在族老的见证下,将自己所有的嫁妆都传给了邹晚晚。
邹晚晚喜欢药理,便在僻静的地方买了个宅子自己住着,里面种满了心爱的各种药材。
邹晚晚扶起乔栀,“没事的,我要好好观察一下你,才能对症下药啊。”
乔栀晕晕乎乎地问,“为什么别人就只是咳嗽发热,我却反应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