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个是我们的学生。”
“……?”
机甲警察本来要兴师问罪的势头顿时顿住了。
他瞥了一眼女祭司,在后者朝他看来的一瞬间赶紧别过了头,随后迟疑地说:
“你在踏马开什么玩笑?在它面前难道你敢说谎?”
“我没有说谎,我记得我学生的……呃,面部特征,这些人里面没有一个是我的学生。”
有一说一这一点连白无一本人都感到惊讶。
海湾是什么地方啊?罪犯聚集地,荒芜之野、不狡猾就无法生存下去的地方。
这样地方的人,即便真是他学生,为了活下去接受船长指令而参与这件事也一点不奇怪。
他本来想到最好的情况也无非通过不说谎定则让对方承认这次行动没有书店一方指使……但是看这些警察看身份不看动机的情况,他也没有想到过能撇得一干二净。
“他们之前甚至没来过书店。”
但就是这么一干二净。
为什么?
“女祭司在前,酒吧在后,这里没有隐瞒和谎言,你们为什么要冒充我书店的身份,去袭击规则化身的木台?”
取代因离奇状况而愣住的警察,白无一率先发问。
其中一个看起来相对来说年轻一些的人张张嘴,便被后面一人瞪了一眼……随后被利昂在一边的猪头人突然从酒馆中跑出,一刀把年长者的头剁了下来。
“哼哼……新鲜的酒酿。”
酒吧老板发出他那标志性的、令人厌恶的笑声,嘀咕着:
“秘密……藏在心里,酿出的酒是最好的,那些腐烂了的尤其……嘻嘻,酒啊,就是食物的尸水,这所有尸水里面没有什么比秘密能腐烂得更深的了。”
“哦,你说了一句很有趣的话,你居然能说这么有趣的话啊。”
关寒为此大为惊奇,鼓起了掌。
“哼,那当然,我以前也酿造过不少……不少的酒水,后来我终于不再腐烂了,只是偶尔,还有一些渣子会卡在里面,偶尔会很痛。”
老板神经质的自言自语并没有得到任何人的注意,大家都把注意放到了剩下的一派伪装海民中。
白无一:“他们似乎宁愿触犯规则也不愿泄密,而能让海民做到这个份上的人,我想已经不需要疑问了。”
机甲警察:“……船长到底想干什么?但是……我不能接受,你们学校的事我是知道的,学生里面有大人也有小孩,这些人里面虽然没有小孩但半大青年可不少,也许有几个混入里面的你没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