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海民、不是贵族、也不是警察,仅有一人同时,却如此不可忽视。
“我是不是不该这个时候来?”
女祭司。
那苍白之人就这样悠然溜进酒吧里来了,明明,关寒向着那些警察进行了严厉嘱咐,让他们绝不可再让陌生人进入这一处濒临决战的酒吧……但祂就是跟个没事人一样进来了。
祂进来时,白无一站得离门口稍近一些,于是能清晰看见祂那如羊毛般长发上跳跃的几缕火星……其中还有些灰色的灰烬,不知为何,这让白无一很是不安。
“……你怎么会……”
船长难得表现出一丝迟疑,以及……一点点往后逃窜的动作:
“怎么会来这里?不……不对,你在任何地方都……”
“本来要去的地方已经没必要去了,我就溜到这边来了。”
女祭司乐呵呵回答了一句船长的话,然后坐到了一张酒桌前,朝那已经变成一滩碎肉般的猪头老板招呼:
“老板,来一杯酒吧,不过今天我不想喝醉,所以来一杯没有酒精的酒如何?”
“女女女女女祭司……!!!”
那惨状毕露的老板以恐惧到变调的声音呼喊着那个名字:
“为什么你会……呃、我、好……等等!好像不能那么回答……呜呜呜……呜呜……”
“别紧张嘛,你问我要啥酒不就算是绕开这个话题了吗?好了,先去准备吧,你是不可能应付现在的情况的。”
先是耐心帮老板解决了一下自己的规则问题,女祭司敲了敲桌子,那桌子上便被烫出几个小洞来,而那老板也忙不迭收拾起自己的身体朝后厨跑去,很快就不见了踪影。
这家伙……算是遵守了女祭司的要求了吗?
等他离开后,女祭司看向关寒。
“那位先生的头脑实在不灵光,道德也堪称墨水一样洁白,拉着他在这也做不了什么的。”
祂温和劝说着:
“反正两位无论哪边获得胜利都大概率不会容忍他继续活下去,不如先把待宰割的家畜放到厨房里?也是相得益彰了。”
“……女士,您这样把他放到后面,不怕他做点小动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