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也不是没有可能,刘诚知也不再多言。
正在此时,有人来报:“夫人,副总镖头,宋公子求见。”
“快请。”公羊华立即起身,看一眼刘诚知和裴颂,“他来了,都留神些,别说不该说的。”
说罢,公羊华快步出前厅,往外相迎。
霍长鹤到院中,公羊华看到他,今日穿的湖蓝色衣袍,映着他皮肤很白,黑眉长睫,对比强烈,眼睛更显明亮深遂。
公羊华心头一阵悸动,快步走上前,到他身边。
“宋公子,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霍长鹤冷然道:“不敢当。”
公羊华看出他情绪不太对,笑容微凝:“宋公子,怎么了?”
霍长鹤嘴角扯出讥讽的弧:“你问我怎么了?这话应该我问你吧?”
公羊华不明所以,裴颂在一旁皱眉道:“宋公子,有话不妨直说,何必如此?”
霍长鹤短促笑一声:“怎么,你们是欺负我独在幽城,觉得我可以任由你们欺压不成?”
公羊华赶紧说:“宋公子,实在没有此意,镖局上下都很尊敬公子,你的货物我们也有妥善保管,正制定运送方案,无一人敢怠慢,你不知公子所说的欺压,从何说起?”
霍长鹤道:“来人!”
话音落,手下推搡着被抓的镖师走上来。
把他往公羊华面前一推。
“从何说起?就从这个监视本公子的人说起。”
公羊华一噎,脑子里也瞬间有点懵。
万没想到,竟然让霍长鹤给抓了个现行。
“公子误会……”
霍长鹤抬手打断:“我问他是怎么知道我的住处,他说了,是刘诚知告诉他的,我倒想问问。”
霍长鹤目光转向刘诚知:“你怎么知道?”
刘诚知本来在最后面站着,对公羊华的讨好,以及裴颂的易怒都不太赞同。
哪知下一句就是冲着他来了。
刘诚知看向那个被押着的镖师,镖师不敢与他对视。
刘诚知暗自生气,这人的脑子是丢了吗?怎么什么话都说。
他上前拱手:“宋公子勿怪,在下绝无监视公子之意,是那天无意中,看到公子回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