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方巩礼这辈子…还能教出两个进士学生……”
“我方巩礼的学生是大梁唯一一位六元及第的天才!”
“哈哈哈!”
“子期啊。”
“夫子这辈子,够了,真够了!”
“要说可惜…就是不曾看到砚秋和子期你们的孩子出世。”
“也不知子期你的孩子又是何等的天赋异禀!”
“可惜啊!”
方夫子长长吐出一口浊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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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一边说着话,目光忍不住跟着闪了闪。
一时间,竟已老泪纵横。
方子期此刻亦控制不住自己,热泪盈眶。
“夫子!老师!”
“我方子期此生最大的幸运就是得遇夫子!”
“若无夫子,就无我方子期的今日!”
“夫子之恩情,子期百世难忘!”
“夫子切莫要说那些丧气话!”
“夫子定要好好保重身体!”
方子期说完,目光看向方砚秋。
“砚秋兄,夫子病重,你怎么不通知我!”
“时至今日,我才知晓!”
方子期哆嗦着嘴唇道。
“子期,我爷爷不让我们告诉你。”
“说你刚入朝为官,杂务缠身,事情太多,不能因为他的事使你分心。”
方砚秋叹气道。
“大夫怎么说?”
方子期沉声道。
方砚秋张了张嘴,喉咙有些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