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县令,郑县令?”
看到县令郑永乐半晌没有说话,那兵部的官差开口唤了他几声。
县令郑永乐这才回过神来。
“这两年我们山南县已经陆续征召了一千多名儿郎投军了!”
“这数百人战死,很多人家里连抚恤如今都没拿到。”
他面露难色地说:“突然又要征召五百名青壮投军效力,这恐怕一时半会凑不齐。”
“能不能多宽限几日?”
兵部的官差对郑永乐道:“郑县令,军情如火!”
“我倒是想要宽限你几日,可朝廷那边不答应呀!”
“我要是不能带五百人回去,不仅仅我交不了差,你这个县令的乌纱帽恐怕也保不住。”
县令郑永乐道:“那能不能少一些,我先凑三百人如何?”
“郑县令,你恐怕还没搞清楚。”
“这一次可是皇上亲自下旨征召全国之兵。”
“这各县征召多少人,那都是皇上亲自定的数额。”
“你难道要抗旨不成?”
县令郑永乐当即吓得一个激灵:“不敢,不敢,下官万万不敢。”
兵部的官差对郑永乐伸出了三根手指头:“郑县令,我就等三日!”
“这三日后,无论凑齐多少人,我都要带走。”
“至于缺额,到时候你自己去和朝廷解释。”
看到兵部的官差态度坚决,县令郑永乐则是满脸愁容。
郑永乐唤来了一名师爷,让他带着兵部的官差去歇息。
“送这位大人去歇息,好生伺候。”
“是。”
“大人,请。”
师爷带着兵部的官差走了。
那户部的官差叹了一口气,缓缓开口。
“郑县令,我知道你们县里现在举步维艰,可朝廷同样艰难。”
“我等都是奉命行事,也是身不由己,还希望郑县令多多体谅。”
郑永乐拱了拱手:“理解,理解。”
他开口问:“不知道这一次户部又要加征多少钱粮?”
户部的官差说:“粮食五千石,民夫五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