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人,救救我儿子!”汉子噗通跪倒,“他烧了三天了,郎中开的药都不管用!”
阿齐兹瞥了男孩一眼,心中冷笑,又一个来讨圣水的。
他正要让助手取水,忽然眉头一皱。
这孩子的症状……不太对。
烧是真的,咳嗽也是真的,但呼吸平稳,眼神清明,不像重病之人。
阿齐兹蹲下身,伸手去探男孩额头。
就在他指尖即将触碰到皮肤时,男孩忽然剧烈咳嗽起来,身子一歪,撞翻了旁边助手捧着的琉璃瓶!
“啪嚓!”
琉璃瓶摔得粉碎,淡金色液体洒了一地。
“啊!”助手惊呼。
阿齐兹脸色一沉,正要发作,那汉子却抢先一步,揪住男孩耳朵大骂:“小兔崽子!你知不知道这圣水多金贵!”
他一边骂,一边偷偷用脚尖把一块带点水珠较大的碎片踢到袖中。
动作极快,寻常人根本注意不到。
但阿齐兹看见了,却也无可奈何,他压根就没想到叶秋手底下人,也就是北恒情报中心的人在对所谓的圣水取样。
而与此同时
大华皇宫,御书房。
从窗外射进来的阳光将李剑的身影拉得细长,投在身后的屏风上。
他刚刚批完最后一份奏折,正揉着发胀的太阳穴,太监总管王洪轻手轻脚地奉上一盏参茶。
“陛下,该歇息了,皇后娘娘为您送来了参茶。”
“有劳皇后了!”李剑想起自己的皇后,心中难得的开心了一小会。
不像那魏雅那个贱人,居然暗度陈仓跑去了北恒。。。。。。。
想到这里李剑就心口滴血。
大华这是真的不行了么,让魏雅那个贱人宁愿蜗居在那小县城中也不愿意回来当他李剑的贵妃。
若不是北恒现在不是过去的北恒,李剑早就派人去北恒将魏雅给捉回来然后处死。
这件事让李剑郁闷了好久,他下口不允许他人知道魏雅如今在北恒,否则他李剑的脸定然会被天下人笑。
李剑接过茶盏,刚抿了一口,殿外忽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陛下!急报!”
一个禁卫军单膝跪在殿外,双手高举着一封信函。
王洪上前接过信函。
发现这纸张似乎是北恒特有的。
“陛下,这信的纸张似乎是北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