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将赵欣当刀养,这把刀终是刺向了你!
朕告诉你也无妨,正因为赵欣出身之事,朕才知你之野心,否则朕也不会暗中查你!”
赵铠听得这诛心之言,喷出一口老血来:“原来你早就知道赵欣的来路了!早知如此就不该留她!”
赵祈佑淡声道:“赵欣之事,呵,你以为你做得天衣无缝?可笑!!
押下去,打入天牢,严加审讯,让皇叔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赵铠听得这话,眼中闪过一丝恐惧:
“要杀便杀,本是同宗,何需用酷刑!你不怕本王将赵欣之事说出来么!”
赵祈佑嘲讽道:“皇叔,你也有怕的时候!到了这时候你还敢威胁朕!
你以为会有三堂会审么?除了于坤川会与你谈心,不会再有其他人。
死很容易,但朕不会让你死得那么容易!
不过,朕给你一个机会。
朕让你答什么,你就答什么,朕便让你在天牢中好好活上几天,或者活得更久。”
赵铠突然明白过来,赵祈佑拿下他,并不是简单的平叛那么简单。
赵铠震惊的看着赵祈佑:“你要将本王当刀使?”
赵祈佑哈哈笑道:
“皇叔果真通透,你能将他人做刀,朕便拿你做刀,有何不可?”
赵铠也哈哈大笑,笑得眼泪鼻涕长流,高呼出声:
“以本王之道,还本王之身,这帝位就该你坐!
你比本王狠啊!哈哈哈…”
赵祈佑呵了一声:“这还得多谢皇叔,指使西门楚与一众门阀倒逼于朕,才使得朕才下了狠心!!
押出去!”
赵祈佑一甩袍袖,转身出得王府大门,目光落在一众噤若寒蝉的百官身上。
目光所过之处,许多朝臣皆低下头去,心中已是怕到了极点。
赵祈佑凝视了众臣好一会,一挥手,周冲上得前来。
赵祈佑不急不缓:“将证物给众爱卿瞧瞧。”
周冲将包袱一抖,将明黄色的龙袍、玉玺、金刀抖落在地。
赵祈佑淡声问道:“众爱卿,可看清了?”
一众朝臣眼又不瞎,自然看得清了,他们也没想到赵铠真这么大胆,居然真私制了这些东西。
也有人心中有疑,赵铠既然心思极缜,怎会在没起事前就搞这些东西,这不合道理。
但端贤亲王府已被破,赵铠被生擒,又有铁证在前,此时谁敢站出来问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