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士们想近身拼杀,长枪兵的长矛排山倒海的齐捅而至。
想靠轻功逃跑,刚飞起一个身形,便被火枪兵乱枪打下来。
即便躲进宅舍也无济于事,火枪发射的铁丸能穿透木板,一样能伤人。
当高强的武功遇上成建制的火枪与火炮,纯属白搭,只有单方面挨宰的份。
赵铠在混战中他又挨了两枪,此时已是披头散发,满身血迹狼狈不堪。
幸有王府死士拼死护他,以身为盾替他挡下许多火枪弹丸,才没有伤及要害。
且,右卫军奉的旨意是活捉他,并没有特意针对他,否则他早已经去见开国祖帝了。
“砰…”
随着一声枪响,挡在赵铠身前的最后一个死士倒下,再无人护他了。
赵铠左手提着一把长刀,被众多手持长矛的右卫兵卒围在中间,一脸的惨淡之色。
尉迟愚冷声喝道:
“王爷,还不快快放下刀兵!”
“哈哈哈…”
赵铠踉跄一步,嘶吼大笑:
“昏君当道,听信谗言,加害同宗亲王,祖宗不饶!
本王宁可死,也绝不为阶下囚!”
赵铠猛的挥刀朝自己的脖子抹去,动作果决无比。
他知道落在赵祈佑手里,下场比当场自尽还惨,连全尸都落不下。
“哧…”
一支弩矢疾射而出,将赵铠持刀的手腕射了个对穿。
赵铠手中的长刀,再也拿捏不住掉落在地。
赵铠双目通红,瞪着尉迟愚:
“尉迟愚!好歹本王与你年少时就相识,为何连本王自裁都不允!”
尉迟愚收了军弩,脸上一点表情也无:
“你里通敌国,若非发现的早,我大周有多少儿郎将会因你而死!
你想自裁?!莫说陛下不应,我大周万千戍边的儿郎也不应!拿下!”
一群兵卒上前,将赵铠掐头按颈上了绳索,绑了个结实。
“皇叔,你乃亲王,本已是极尊之身。
却非要行谋逆之事,人心难足,却怎料落得如此。
朕很想知道,你现在是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