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邑侯,你好毒的心啊!瑞云县主的清白与孝名,皆毁在你手上了!”
另几个看起来正气凛然的老臣,颤着手指着姜远:
“丰邑侯,大家都知道你与王爷、西门大人不睦,你何至如此啊!
更不该蛊惑瑞云县主行这等不孝之事啊,日后史书上都要留你的骂名!”
姜远呸了一口:“本侯与瑞云县主清清白白,自有苍天相证,岂容尔等诋毁!
尔等一口一个孝道,一口一个本侯蛊惑的,证据呢?靠嘴说?
还有,瑞云县主出示了证据,你们先不分证据真伪,就先用孝道来压她,你们是何居心!”
姜远还算克制,若是平日里,定然也会给这些人扣上赵铠、西门楚党羽的帽子。
但今日却是不能乱说话,赵祈佑本就要扩大清算,才搞现在这么一出。
若是姜远胡乱指责一通,赵祈佑这厮定然觉得,他也是赞同无名之罪的。
那到时候,姜远如何去劝谏赵祈佑不牵连无辜?
虽然姜远清楚,这些站出来的朝官,有许多就是西门楚与赵铠的党羽,但眼前也不能由他来扣罪。
这不是姜远圣母心泛滥,而是这个口子不能开。
人都是有私心的,到得清查西门楚党羽时,若查办此案的人存了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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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为打击对手,随意就能给他人扣个谋逆党羽之名,那将有许多人得蒙冤下狱。
赵欣见得姜远出来护她,眼哐微微发红,不由自主的抬头看向姜远。
那双俏目中,既有柔情,也有感激。
龙椅上的赵祈佑见得殿中吵吵闹闹,觉得差不多了,冷声问道:
“瑞云县主,可还有证据!”
赵欣回过神来,奏道:
“有!亲王府的幕僚孙有德,被派去了北突!”
此话一出,满殿的吵闹声再次安静下来,连姜远都惊讶的看着赵欣。
这事他却是完全不知道,赵欣给他的信上也没写。
姜远又看向赵祈佑,见得他也是惊讶不已,显然这事他也是此时才知晓。
他俩却是哪里知道,赵欣那天晚上射出的纸条,还在黎秋梧的床底躺着。
赵欣以为姜远知道了,更以为姜远告知赵祈佑了。
赵祈佑见得姜远的目光看来,轻轻的摇了摇头。
此刻两人心中却是同时醒悟,前段时间北突人突然让出武威山、镇远关、镇北关来。
姜远与赵祈佑猜测,这是北突人使的欲擒故纵之计。
当时他俩怎么也想不明白,北突人怎会使这等计策,这与苏赫巴鲁的行事风格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