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沅芷有些不乐意了:“陛下执意而行,夫君…
要不别管这些了,他爱怎么弄就怎么弄,反正是他家的江山!”
姜远讶然:“芷儿,你一向言语慎重,今日怎的这般直言。”
上官沅芷哼道:“以前是以前,咱在家中说说怎么了,大周又不以言获罪!
你重兄弟情义,他又不重,何必贴上去!”
姜远正色道:“我不是为了什么兄弟情义,我是为了无辜之人少受些波及。
衣裳破了,需人缝缝补补,我不是圣人,但也不忍大周烽火四起。
若是真的不管,覆巢之下焉有完卵,鹤留湾又能好到哪去?”
夫妻二人正聊着,胖四突然来禀:
“少爷,太上皇派人来,让您去书院一趟。”
姜远想也没想:“不去,就说我病得昏迷不省人事了。”
胖四面露难色:“少爷,我刚才说的是你快不久于人世了。
可太上皇派来人的说了,让你去完书院后,回头再将你那病续上就行。
书院学子吵翻了天了。”
姜远眉头一皱,暗道书院学子闹翻天,定是为了分院之事。
“胖四,说说书院到底如何?”
那天在福寿宫,鸿帝让姜远不用管分院之事,也不用操心。
姜远便真的不管不顾,连书院都没去了。
胖四抓了抓脑袋:“听说…”
原来,鸿帝在前两日下了诏令,将文韬部分院分流,此举引得书院学子极为不满。
特别是新入院的学子,更是吵翻了天。
他们跋山涉水,从大周各地赶来,又费了许多工夫,闯关一样入了格物书院。
现在倒好,入院不足一个月,格物书院就说要分院,且格物书院本部不设文韬部。
这些学子又怎能接受得了,皆齐齐跑去鸿帝的小别墅前跪地请愿去了,跪了两天了。
鸿帝也被弄得没办法,这些学子都是人才,打不得骂不得,只得来向姜远求援。
姜远听得这些事,心里再不满鸿帝算计他,还是得去。
这些学子关乎大周的未来,怠慢不得。
姜远赶到书院,刚一露面,就被一众学子围住,请求声此起彼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