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维护朝堂、京畿秩序,参与诏狱等权责,这妥妥的大权在手。
赵祈佑如此而为,很多朝臣已是在暗地里琢磨天子,这到底是想干什么。
难道真是觉得格物书院出来的人,才智过人,马上就能当重任?
猜测怀疑声四起,纷纷扰扰不断。
而其他的进士,去向就有了差异化,有直接离京为任一方的,也有在吏部等候补的。
两者间的待遇天差地别。
姜远听得这个消息后,如老潭幽水无一点波澜。
每日要么在书房看书,要么逗逗儿子。
要么陪着快要临盆的黎秋梧,与大腹便便的小茹,在侯府花园散步。
也或者与上官沅芷练练情投意合枪,听清宁唱个曲。
过得比姜守业还清闲平淡。
但家中妻妾们却是知晓,姜远越是如此看似平静,就知他心里的那块疙瘩越结越大。
这几天,姜远也将来龙去脉对她们细细说了。
上官沅芷等人这才知晓,伍禹铭设下计谋,将姜远与书院学子当棋子一事。
她们很能理解姜远的感受,毕竟伍禹铭是姜远最敬重的人之一。
这种被敬重的师长当成棋子的事,换了谁不得受到巨大的打击。
“我没事,不用担心我。”
姜远总是这般对白天夜里,都寸步不离他的上官沅芷说。
上官沅芷哪肯信:
“夫君,你要是心里憋屈,你骂妾身两句也好,无需强装欢笑,妾身害怕。”
姜远笑道:“我脑子又没病,你又无错事,我骂你做甚。
芷儿,你不是怕我想不开,这才日夜守着我吧?
放心吧,我若是这点打击都受不了,就不配为你之夫君。
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能击垮为夫,也不想想我是怎么来的。”
姜远前面那些话,是说给上官沅芷听的。
最后半句则是说给自己听的。
他从蓝星来到这平行世界,这么离谱的事都发生了,还有什么事是他承受不了的。
上官沅芷见姜远的神色不似作伪,这才稍放了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