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会,上次不是口不择言么。
太上皇,光有歌舞多没意思,整俩菜啊。”
鸿帝轻哼道:“敢在吾这蹭了歌舞,还要蹭饭的,天下只你一人。”
鸿帝嘴上这么说,却是吩咐宫人摆上了宴席。
“太上皇,臣敬您。”
姜远给鸿帝倒了酒,端了杯子递过去。
鸿帝浅饮一口,淡声道:
“你心里有不满,有怨气,不去长乐宫,跑来我这,是要对我发牢骚么?”
姜远叹道:“我哪敢找您发牢骚,只是不喜热闹罢了。”
“你不喜热闹?”
鸿帝夹了片肉扔进嘴里,大笑道:
“这是吾听过最好笑的笑话。”
姜远问道:“您是指我是个笑话,还是我说的话是笑话?”
鸿帝看着姜远,突然叹了口气:
“你不是笑话,只是各人取舍不同!
好了,事情早已定下,你若是来求吾去劝陛下,便不用多言了,此事改不了,也是吾的意思。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不破则不立。”
姜远顿时被噎住,他来这里也是有这层心思,却被鸿帝堵住了。
姜远还想试一试:“太上皇,破易但立难啊。”
鸿帝道:“看歌舞吧,多喝酒,醉了就回家。”
姜远突然也心底生了怒气,但他却发作不得,他早不是愣头青了。
即然鸿帝与赵祈佑铁了心,自己再劝,恐怕会将事情搞得更糟,只得见招拆招了。
姜远便也不再提此事,将姜守业问他的话,拿来问鸿帝:
“太上皇,若朝堂上,将来都是咱格物书院的弟子,您觉得如何?”
鸿帝龙眉一挑:“姜远,你这个问题问得好!
这书院是你要办的,如今你拿这个来问吾?
哼!你莫不是想解散书院吧,你对吾不满?!”
姜远知晓鸿帝已然被点醒,升起猜忌的同时,已是极为不满了。
姜远缓声道:“臣不是想解散书院,是想分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