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远道:“就是一群看不见的小虫子,这些虫子太小,若随着血液进入体内,轻则伤口化脓人发烧,重则丧命。”
钟瑶疑惑道:“侯爷,看不见的小虫子,你又怎知存在?”
姜远也不再做过多解释:“最近我在制一个物事,到时你就能看见了。
那东西与你行医将有大用,以后我会写一本关于医术方面的书,到时你看看就知。
不过,我所知有限,很多东西还需要你自己去探索。”
“谢侯爷,奴家希望能尽快看到侯爷所着的医书!”
钟瑶闻言大喜,姜远方才所说就已刷新了她的认知。
她想当然的认为,姜远既然敢写医书,那必然深懂岐黄之道。
窝棚里热气腾腾,万启明与夏千海搭不上话,索性埋头大吃,被辣得满头大汗,筷子却不愿停。
而姜远与钟瑶讨论医术,讨论得不亦乐乎。
姜远又与钟瑶说了些急救之法,比如心肺复苏、海姆立克急救法等等。
甚至还讲了剖腹产,以及静脉与动脉的区分。
钟瑶在医术上的天赋极高,又愿意接受新鲜事物,姜远恨不得将自己所有知道的东西,一股脑塞给她。
大周的医疗水平,或许在她这里,能少走许多弯路。
而对于钟瑶而言,姜远今日所说的这些医术,对她的影响也极其深远。
天渐渐夜了,万启明与钟瑶回到了他们的马车,不多时就听见万启明一声惨嚎。
姜远讶然失笑,钟瑶还是个行动派,这就迫不及待的测血型了。
姜远也不去管他俩,独自回了自己的马车,倒头就睡。
这里距济洲县衙两百里,顺子一来一回就是四百里,至少要两日夜才能赶来。
在这等待的两天里,钟瑶拿着银针,挨个给队伍里的人扎手指,连姜远都没能逃得了。
因为天冷,指尖血一滴出来就凝固了,钟瑶就反复扎,弄得整个队伍的人看着她就害怕。
奈何,她是钦差夫人,不配合也得配合。
就在一众人的手指被扎得全是口子时,心中千呼万唤之下,顺子终于领着水军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