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远正与文益收等几人喝着酒,唱着在回南关学的军歌,正唱得在兴头上。
行驶平稳的马车突然一颠,姜远一筷子捅进了自己的鼻孔里,火锅也洒了。
幸好文益收眼疾手快,不顾滚汤的温度,将铁锅抓住了,否则必泼姜远一身汤汤水水。
姜远将插进鼻孔里的筷子拔了出来,撩了帘子便骂:
“我特么!顺子!你特么是不是偷偷喝酒了!驾车不喝酒,喝酒不驾车,你不知道么!”
驾车的顺子一脸委屈:“东家,还没轮到小的喝酒呢,马车车轮掉坑里了。”
姜远见得顺子委屈巴拉的,知道错怪他了,咳嗽一声:“下去看看。”
马车车轮陷了,姜远也不可坐在马车里不动弹,与文益收将车厢中的物事收拾一番,也跟着下了车。
“东家,这坑不对,是有人设了陷阱!”
姜远刚下得车来,顺子忙过来相禀。
文益收听得这话,将姜远往身后一护,抽刀在手,轻喝道:“戒备!”
鹤留湾的护卫们纷纷快速抽了横刀,军弩上弦,将姜远团团护住。
“陷阱?”
姜远眉头一皱,走到车轮旁一看,果然见得陷坑上搭着一些树枝,只不过现在被车轮压断了。
这个坑倒也不是很深,刚好能卡进去半个轮子。
文益收瞥了一眼那陷阱:“东家,这陷阱不像是陷人的,好似专门陷车的!
还好咱们的马车不重,否则非翻了不可!不知道是冲您来的,还是冲万大人来的。”
姜远略一沉吟,问道:“咱们到哪了?”
顺子答道:“到柳源河村附近了。”
“柳源河村?难怪了。”
姜远摸了摸下巴,他突然想起来,那天从炼钢坊回鹤留湾时,遇上那叫程贵的货主。
程贵曾说柳源河村的村民,在路上挖坑以陷过路商贾的马车,只要商贾的货物翻洒,便会一拥而上。
不仅哄抢货物,还讹来往商贾抬车的钱。
当时姜远还安慰程贵,说他会出手。
结果姜远转头将这事忘了,今日却是自己着了道了。
此时万启明与夏千海见得姜远的马车停了,两人也各自下了马车,亲自上前来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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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渊,怎么了?陷坑里了?”
万启明吸着鼻子,搓着手上前相问。
姜远点点头:“掉陷阱里了。”
“陷阱?咱们出京走漏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