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最关键的还是再怎么骂叶伯常,都阻止不了他似乎赌上一切的开团。
龚仕文只怪自己当初太由着小师妹。
在他知道叶伯常这么年轻,一点不懂得隐忍的年纪,就应该不顾一切地阻止师妹和他来往。
可是,再一想,他不顾一切,师妹就能听他的话?
显然是没那种可能的。
龚仕文也只得做好准备,按照叶伯常的要求,准备接手詹锐。
龚仕文憋着火,沉声说,“叶伯常,你给我好好活着。”
“你还得给老师和师母养老!”
叶伯常心满意足地挂了大师兄的电话,第二个电话便打给了詹锐。
詹锐已经在办公室里发了很长时间的呆。
他最近一段时间都不怎么睡得好觉。
总是半夜惊醒。
妻子也会被他弄醒,搞得大家下半夜都睡不好。
儿子娶了媳妇,生了孙子,在家里坐月子。
家里还有个保姆……
詹锐也像想普通家庭的长者,抱抱孙子,以后还可以带着孙子出门散步,给他背唐诗三百首,成为他成长过程中记忆最深刻的一部分。
可是……
完全带不了,一点都带不了……
他一哭,詹锐就觉得烦……
再加上晚上睡不好觉,单位大大小小的事又多。
再得知白永才的小视频被曝出来的那一刻。
所有的事,都如同排山倒海一般地朝他压上来,经常胸闷气紧,还冒虚汗。
他以为有脏病,或者是脑子里的某条血管有薄弱的地方,时刻都有爆血管的可能性。
特地去云西挂了个专家门诊,做了一个心脑血管的全面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