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他们借用那存在印记的行为,被视为一种挑衅和窃取?
无数的念头在脑海中闪过,却没有一个能解释得通。
眼前的玉玺,仿佛变成了一个潘多拉魔盒,充满了致命的诱惑,也充满了未知的危险。
他们明明已经找到了打开宝藏的钥匙,可现在,宝藏的大门却对他们轰然关闭,甚至还伸出了择人而噬的獠牙。
这种感觉,让凌不凡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憋屈和恼火。
宁邪依依旧昏迷不醒,虽然在凌不凡和武瑶的全力救治下,伤势暂时稳住了,但那苍白的脸色和微弱的气息,无不说明她伤得极重。
武瑶看着榻上昏迷的宁邪依,又看了看那方冰冷的玉玺,眼中满是后怕和忧虑:“夫君,此物太过诡谲,我们。。。。。还是不要再轻易尝试了。
依儿妹妹这次伤得太重了,若是再有下次。。。。。”
凌不凡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为宁邪依渡着真气。
他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心中充满了自责。
是他太急于求成了,低估了这玉玺的凶险,才让宁邪依遭此重创。
过了许久,他才缓缓开口:“瑶儿,你先照顾依儿,我再试一次。”
“夫君!”武瑶急忙劝阻“不可!太危险了!”
“放心,我一个人。”凌不凡站起身,目光决然,“它排斥的是我们三人合力,或许。。。。。我一个人,它不会有那么大的反应。
我必须搞清楚,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凌不凡深吸一口气,再次走到那矮几前。
他没有再用手去触碰,只是盘膝坐下,运转起东陵心法,将自己的心神和龙气,小心翼翼地,朝着玉玺探了过去。
这一次,那股狂暴的排斥力没有再出现。
玉玺仿佛又恢复了之前的状态,一股温和的吸力传来,牵引着他的心神。
凌不凡心中一动,顺着这股吸力,再次进入了那个光怪陆离的内部世界。
熟悉的虚空,熟悉的规则长河。
一切都和之前一样。
他尝试着踏上那条无形的大河,那股熟悉的衰老之力再次降临。
虽然没有了武瑶和宁邪依的凤气相助,抵挡起来吃力了许多,但他毕竟已经走过一次,有了经验,还能勉强支撑。
然而,当他走到长河中央,想要再次朝着彼岸前进时,那道无形的壁垒,再次出现了。
坚不可摧,遥不可及。
他就像一个知道门后有宝藏的人,甚至连门都看到了,却发现门上没有把手,没有锁孔,光溜溜的一片,根本无从下手。
“为什么会这样。。。。。。”
凌不凡的意识在虚空中徘徊,心中充满了巨大的困惑和不甘。
他能感觉到,只要跨过这条河,就能再次看到那定义规则的初始之光。
可偏偏,这条路,对他一个人来说,是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