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谨辞把目光落在南今也身上,“这个,是南初的那个孩子?”
“嗯,”
“都长这么大了,”
只是寒暄话罢了,平时他也在南初身边见过他,就是没上去打招呼。
慕容谨辞左右看看,“小叁和宴礼还没起?”
“宴礼九点前能起床,那就是一件稀罕事,”
陈最笑了一声,看向佣人,“去把你们爷喊起来,”
佣人敲了敲门,慕容宴礼没出来,倒是把旁边客房的慕容玉安敲了出来。
“聿珩哥,谨辞哥,”
他捏了捏头,“头疼,”
坐在饭桌前的慕容谨辞抬头看过来,“你是喝的太多了,”
“不能喝就别喝那么多,”
慕容玉安瘫在沙发上,长长的叹了口气,“我也奇怪,我这个酒量是怎么回事,”
“怎么就跟你们不一样呢,”
陈最笑道:“可能你没喝习惯吧,多练练就行了,”
“不不不,”
慕容谨辞晃了晃手,“他就算再练,酒量也高不了,”
“他每次喝酒,脸就红的吓人,这属于过敏吧,”
“不头晕不头疼的,过什么敏啊,我就是喝酒上脸,”
陈最:“喝酒上脸,就是过敏,”
“啊,家里的医生跟我说,我这没事啊,”
“过敏也分轻重。。。”
听到楼上传来的脚步声,陈最抬头看了一眼,慕容宴礼打着哈欠走下来,身上穿着浴袍,松垮垮的敞着大片胸膛。
“衣服都没换,你下来干嘛,”
慕容宴礼打了个哈欠,“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