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熙红着脸,梗着脖子不服气开口:“怎么可能。。。”
“只是她太可怜了。。。。”
陈最斜了他一眼,声音淡淡,“是吧,”
“是不是港都生存不易,身世凄惨、孤独飘零、让你怜惜?”
“戳动你的慈悲心了是吧。。。。”
陈最一句句说的时候,明熙眼神木讷,直愣愣的看着一处,一声不吭。
就连慕容宴礼也跟着垂下头,没办法,他说的就是自己被骗的经过。
陈最看着两人,嗤了声,“宴礼,你是普遍的喜欢女人,遇到可怜可爱的女孩,就管不住自己的钱包和腰带,这是你的毛病,可为什么连睡都没睡就给她钱,你在做慈善吗?”
慕容宴礼撇撇嘴,有些委屈的眨眨眼,“我以为。。。她在跟我玩一种很新的东西,”
“嗤,挺好,现在确实被人玩了,”
“以后记住,在你这里,女人就是为了睡,别听她讲那么多故事,你听她说那么多,是能给你助助兴?”
慕容宴礼委屈的垂下头。
“还有你明熙。。。。”
陈最表情冷淡,一字一句说出了残酷的现实,把他的心理剖析的一清二楚,让明熙有种没穿衣服感觉。
他僵硬的坐在原地,就像个还没启动的机器人。
倚靠在不远处的警卫深深看着陈最,再次刷新了对他的认知。
这个人,做的每一件事,都有其含义。
他一直以为,他给小少爷找女人,是为了逗他玩。
还想着告状来着。
但是听他说的,又不是那么回事。
警卫眼底闪过茫然,他是真的理解不了这种心机谋略上的东西。
陈最皱眉看着僵硬的两人,“我给你们说的,记住没有,”
“嗯嗯嗯,”
两人点头如捣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