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行。”钱永良道,“只是可不许赖账,待赵娘子再卖鲜肉烧麦时,必须得兑现诺言为好。”
“没问题。”
郭峰淮道,“还是那句话,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可是信守诺言之人,决不食言!”
眼见郭峰淮如此说,其余三人心中安定,只接着翘首期盼地去瞧赵溪月的摊位,掰着手指头数前面还有几个人,还需等上多久,才能吃得上这美味可口的煎饼馃子。
食客们翘首期盼,那些原本要看赵溪月笑话的摊主们,登时大眼瞪小眼起来。
不是……
这个赵氏,还真能做出跟调馅儿完全无关,但仍旧美味可口的吃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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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这……
这是不是足以说明,这赵氏真的是有十足的手艺的人,而不是依靠从王楼正店偷来的灌浆馒头手艺才能做生意的人?
“哼,这算什么?”
仍然有人忿忿,“不过只做出来了一样新鲜的吃食而已,有本事,明日再做一样,后日再做一样,连续一个月都不重样,那才是令人佩服!”
此言一出,那些平时指责赵溪月偷学手艺的人,再没有附和。
旁的不说,这连续三日三种不同的吃食,且各个滋味极佳,已经足以证明赵溪月的能耐。
什么一个月不重样……
这就有些过于找茬,强人所能了。
就算同行是冤家,这说得也实在太过分了一些。
有些原本就不大相信赵溪月会做出偷学旁人手艺事情的人,当下撇了撇嘴,“春日风大,说话也是要仔细一些,莫要闪了舌头。”
“我不说大话,我怕什么?”
“说胡话就不必怕了?你听听你说的那些话,还是人话么?”
“就是,就赵娘子做的这些吃食,不拘哪个拿出来,都足以当成正经生计,管一家子一辈子的吃喝,已是十分了不起,再说那些有的没的,还有意思么?”
“看起来,赵娘子根本就没做偷学王楼正店灌浆馒头手艺的事儿,根本就是瞎说的!”
“就是,就赵娘子这手艺,随便做什么都能赚得盆满钵满,何须去偷学什么灌浆馒头的手艺?”
“我看那,就是有人看赵娘子生意好,成了红眼兔子才专门这么说的吧,想着打压赵娘子的生意,结果现在全盘落空不说,所有人都知道赵娘子手艺好了!”
“赵娘子这一天卖一样吃食,日日不重样,为的就是证明自己的实力吧!”
“啧啧,从前只当赵娘子不做回应,还关了自己的食摊,是因为做贼心虚,现在看来,是实力太强,根本不想跟那些傻货多说话罢了。”
“事实大于一切……”
“我倒是在想,这赵娘子偷学王楼正店手艺的事情,究竟是谁传出来的?”
此言一出,犹如一石激起千层浪,顿时惹来了众多人的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