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明河,“……”
说的很有道理。
但现在,他不想讲道理。
这雪花煎角儿十分美味,他刚刚不过只是尝了些许,正是念念不忘之时,若是分给旁人吃的话……
倒是不如,扎他两刀来得痛快。
程筠舟自是看出来陆明河的不情愿,也不与陆明河废话许多,伸手便去抢。
反正之前某位左军巡使也抢过他的吃食,他这也算是礼尚往来,不算难看。
程筠舟来势汹汹,陆明河自是要躲。
程筠舟见状,攻势越发凌厉。
而陆明河,也几乎是使足了全身的力气,奋力去躲。
两个人大有纠缠不清,难分上下之感。
而陆明河见状,干脆也不与程筠舟纠缠,只拔腿便跑。
程筠舟在后面快步追上,“陆巡使,你且等等我。”
风雨太大,听不清!
陆明河仍旧闷头前行。
两个人,一前一后,皆是足下生风,丝毫不顾及此时细雨唰唰,以及地上深深浅浅的水坑。
溅起的水花,弄湿了二人的鞋子和衣袍下摆。
而两个人在汴河大街上,这般你追我赶的情景,引得路边铺面和摊位上的人,纷纷侧目。
“我怎么瞅着前头那个人,似乎是开封府左军巡院的陆巡使呢?”
“我看着也像,而且后面那个,似乎是程巡判呢。”
“一个是左军巡使,一个左军巡判官,这两个人在雨中你追我赶的,是要做什么?”
“该不会,是有什么要紧的案子吧?”
“我估摸着,八成是……”
几近晌午,雨却有渐大之势。
寒意渐渐浓烈,街上行人也渐渐稀少。
张氏和曹水香母女二人所经营的鸡汤馉饳摊位,截止到现在为止,没有一个客人上门。
抬眼看着雨犹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般从茅草顶簌簌而下,张氏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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