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开上了挎斗,张旺泉说出要去哪儿的时候,刘根来对着导航地图一看,还真是那个绑架案发生的位置。
路上,刘根来把挎斗摩托开的挺快,不方便聊案情,他也没多问,一路沉默着赶到了案发地点附近。
离那个大杂院没多远,刘根来就不得不把挎斗摩托停下。
看热闹的太多,把马路挤得水泄不通,别说把挎斗摩托开进去,俩人挤过人群的时候,差点把帽子挤掉了。
穿过封锁线,又往前走了几十米,才进了那个大杂院,市局刑侦处王处长带着几个人手下正聚在一棵大树下讨论着方案。
一见刘根来,王处立刻起身,肃然开口:“你来的正好,我有一个重要任务要交给你,你有没有信心?”
啥玩意儿就有没有信心?
你倒是说清楚啊!
要是摘颗星星送给你,我可做不到。
“有!”刘根来啪的打了个立正,这档口,再腹诽也得说有信心。
“那就好,你先换衣服,我简单给你介绍一下案情。”王处长点点头,似乎对刘根来的回答很满意。
你特么说反了吧?
正常情况不是应该先说案子,再说任务,最后才问我有没有信心吗?
我严重怀疑你在耍我。
刘根来从一个公安手里接过便衣,一边换着,一边听王处长介绍案情。
等王处长把案情的前因后果说出清楚了,刘根来也明白了石唐之说的就是这个案子。
这个案件的案情挺复杂,去年过年的时候,一个年轻姑娘去派出所报案,说一年多以前,她未婚夫在结婚前三天,只给他留下了一封没头没脑的告别信,就忽然失踪,从此杳无音信。
问未婚夫原先单位的领导,领导总拿他去执行重要任务,不方便与外界联系敷衍。
这姑娘跟他未婚夫感情挺深,虽然还没过门,但已经担起了儿媳妇的责任,顶着世俗的眼光,搬到了未婚夫家,帮婆婆一块儿照顾瘫痪在床的公公。
这一照顾就是一年多,去年过年的时候,那姑娘顶不住娘家的压力,自己也有点心灰意冷,就去派出所和街道办报了失踪案。
后来,这事儿,被妇联知道了,妇联的人上门劝说,帮那个姑娘稳定了情绪。妇联里的一个人时常去那姑娘家帮忙,两个人关系也越来越近。
再后来,那姑娘渐渐觉得妇联那人有点不对劲,不但花钱大手大脚,说出的话也往奢靡腐败上引,那姑娘渐渐警惕起来。
终于有一天,妇联那人提到了一个组织,想让那姑娘加入,还说,只要加入进去,就再也不会为吃穿犯愁。
那姑娘嘴上敷衍着,找了个机会去市局报了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