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推了一把窗户。”
许大茂有些脸红,玛德,看的太入迷,一不小心就闹出动静来,否则也不会因此被发现。
“出来了。”
许大茂闻声看去,但见傻柱拎着棍子怒气冲冲的跑了出来,直奔后院方向而去。
这可把他给气坏了,咬牙切齿道:“驴艹的,爷们儿又没出声,他怎么知道是我的。”
得,这孙贼是一点数都没有,阎解放横了他一眼,正常情况下,谁闲着没事趴傻柱墙根儿,不用想就知道是谁。
他没好气道:“你怕个球儿,是傻柱怕你把事传出去才对。”
大半夜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事要是传出去,少不了被人指指点点,哪怕傻柱不在意,可秦淮如一定不敢。
所以该怕的是傻柱,怎么把这孙子吓成这副熊样儿。
“对啊!”许大茂恍然大悟是他想差了,立马推开窗户跳了出去。
“你可别太过分,惹毛了傻柱,吃亏的还是你。”阎解放提醒了一嘴儿。
“我心里有数。”
看着兴冲冲跑回家的许大茂,阎解放嘴角一抽,有个屁数,估计待会就要挨揍了。
果不其然,没过几分钟,就传来了许大茂的惨叫声,阎解放捂着被子嘿嘿一笑,活该,打不过傻柱还惹别人,这智商,连阎老三都不如。
四九城陷入了一片黑暗,除了偶尔的狗叫声,就连风声也消匿在夜色之中,静悄悄的。
次日
阎解放起床第一件事就是打开窗户,发现斜对门的刘家哥俩居然还没回来,这就奇了怪了,也不知道死哪去了。
“起了,不上班啊!”傻柱端着搪瓷缸子走出房门,乐呵呵的招呼道。
“爷们儿有三天假期。”
打了个哈欠,发现今天天气还算不错,索性也不睡了,套上衣服便起了床。
翻出牙膏牙刷,搪瓷缸子里倒了点热水便出了门,大冬天的太冷了,不添点热水,凉水冻的牙花子疼。
“昨晚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