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出了病房,这才又道:“你其他的条件副院长都能答应,但治疗时他要求至少要有个人在旁边。”
闻言周林皱眉,感觉这笔生意要黄。
毕竟驱逐邪祟,要使用一些修真手段,如果家属是了解修真的人,周林不介意他们在旁边看着,并不担心会被人学去本事。
可对方若对修真一无所知,那就要遵循修真界的一贯传统,让她们回避了。
毕竟自己跟副院长没什么交情,跟陈晓虹目前也没达到管鲍之交,所以必须要有所保留。
陈晓虹见他沉默不语,似乎不满,便又补充道:“副院长不太懂医,所以并不是坚持非要亲自在旁边监督,我可以留下来给你帮忙,你放心,不管你做出多不可思议的事,只要不伤害病人,我保证不会跟任何人说。”
周林翻着眼皮瞅了她一眼,心说这可是你说的。
于是乎点了点头。
既然非要看,那就只能用非修真的方法了,无非麻烦点而已。
不使用符篆,老子还省钱了呢。
原本五十万治病,至少要用到一两张符篆,算下来并没多少利润。
现在诊金涨到一百万,还不使用符篆,那就是纯利润了。
不过病人可能要受点罪。
陈晓虹见他终于答应,忍不住松了口气,哪怕病人治不好,她也不想冒险。
接下来便找各种话题闲聊,以免小伙子再闹情绪。
而周林却问她跟副院长的关系。
陈晓虹简单介绍,汪叔跟她爸是大学同学。
果然是关系户,但不是特别硬的那种,这也就解释了她为何能留在学校当校医的。
介绍完情况,她又特意叮嘱周林,见了汪院长,千万不能说病人中邪的事情,否则结果难料。
周林也知这种事情不能明说,便点头应允。
没多久,一位五十多岁的男子匆匆赶来,一见面陈晓虹便向他介绍周林。
男子看到周林如此年轻,忍不住皱眉,显然不太相信他的医术。
陈晓虹便提起前阵子在本校医务室,周林一眼看出打架学生内出血的事情,并且只用一根银针就止住出血,为送到医院抢救争取到时间。
闻言男子对周林的看法才有所改观,伸手与其相握,道:“我叫汪崇山,是医学院的副院长,你如果能治好家父,以后有任何需要帮忙的地方,随时都可以来找我。”
“那就多谢了。”
周林客气了一句,转头对陈晓虹道:“可以开始了么?”
陈晓虹目光看向汪崇山,询问他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