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去解他衬衫的纽扣,眼神迷蒙地看着他,里面是全然的渴望和邀请。
这比任何语言都更具杀伤力。
沈清翎不再犹豫,迅速褪去两人之间最后的阻碍。
南鸩的身体彻底软成了一滩春水,破碎的呻吟不断从红唇中溢出。
“清翎……给我……”
她攀附着他的肩膀,在他耳边喘息着要求,声音娇媚得能滴出水来。
沈清翎再也无法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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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鸩仰起脖颈,指甲无意间在他背上留下浅浅的红痕。
可事实和她想象中略有偏离。
该死。。。。。。怎么会这么。。。。。。。
痛的她脸色发白。
眼泪顺着眼角流下。
是因为第一次都这样?
不。。。。。。明显是他()不正常。
盛墨当时有没有流眼泪?
还是她太弱了?
不可能,是个女人都受不了吧。
沈清翎见她哭了又开始吻她。
对南鸩而言,心理的满足胜过一切。
痛苦也好,欢愉也好,只要能成为他的女人,就足够了。
她的身体像藤蔓一样紧紧缠绕着他。
书房内,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压抑的呻吟以及木榻发出的声响,交织成最原始也最动人的乐章。
夜还很长,而这场由她精心策划、他心甘情愿沉沦的欢爱,才刚刚拉开序幕。
水汽未散的书房里,温度持续攀升,弥漫着情欲的甜腥气息,以及两人交织在一起、再也分不开的灼热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