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镜好奇询问。
鲁玉良可是三番两次的对付他,而且还是急先锋。
不给鲁玉良一个惨痛的教训,他实在过意不去啊!
“据我所知,鲁玉良这个人心眼不坏,就是太直了。”
张慈微笑道:“他之所以参沈侯,应该不是因为跟沈侯有恩怨,只是他认为沈侯该参!换句话说,如果他认为朝中的任何大臣该参,他也一样会参!”
鲁玉良是出了名的犟驴。
朝中被鲁玉良参过的人,不知凡几!
去年夏天的时候,鲁玉良还参过太子!
鲁玉良在朝中得罪的人,绝对不比沈镜那岳丈苏载所得罪的人少。
朝中不是没人想对付鲁玉良。
可鲁玉良为官清廉、恪尽职守,既不结党营私,也不违法乱纪,实在是找不到下手的地方!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鲁玉良跟苏载是同一类的人。
听着张慈的话,沈镜不禁讶然。
他一直认为,只要是当官的,身上都免不得有污点。
区别只在于,污点的大与小。
这世间还真有鲁玉良这种既不贪墨,也不滥用职权的人?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这个鲁玉良倒是可以利用一下啊!
沉默片刻,沈镜收回自己的思绪,“既然鲁玉良没什么好查的,那就查查李遇和王邈吧!”
“这倒是没问题!”
张慈点头一笑,“不过有一点我得提前跟沈侯说明白,我只能帮沈侯查到他们两个,不会深挖!我希望沈侯也不要深挖!”
张慈是个聪明人。
这两人背后站的是谁,他心知肚明。
有些事和有些人,都是禁不住深挖的。
一旦挖得太深,牵扯过大,搞不好还会把自己搭进去。
“我明白!”
沈镜点头一笑,“我也只是想对付他们两个而已!在张大人暗查的时候,我也会光明正大的发布悬赏,收集他们违法乱纪、以权谋私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