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叛国贼?”
裴棘抬手止住两个还欲擒拿郭大洪的亲兵,冷冷的说:“你心中只有姚俭,没有朝廷,难道不是叛国?”
郭大洪满脸不服:“末将拜在姚相门下,为何就是叛国?”
“薛帅也是拜在祁国公门下,难道薛帅也叛国了?”
“唐起算是拜在太子门下,难道唐起也叛国了?”
“末将若是叛国,早就敞开獠牙堡的大门,放斡勒人杀入云州了!”
叛国?
郭大洪绝不能承受这样的污蔑。
扪心自问,自己绝对没有干过卖国求荣的事。
裴棘眼睛微眯,似笑非笑的看着郭大洪,“这么说,你承认你是姚俭的人,是吧?”
郭大洪正欲开口回答,突然一愣。
“祁国公在诈末将?”
下一刻,郭大洪陡然反应过来。
沈镜也诧异的看向裴棘。
卧槽!
这老头是在诈郭大洪?
他娘的!
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这一刻,沈镜确实有些懵了。
他还以为裴棘已经掌握了确凿的证据呢!
没想到,这老头竟然玩了这么一手?
“对!老夫确实是在诈你!”
裴棘点头承认,“老夫本以为老夫说要斩你的时候,你会求饶,并将姚俭给供出来!没想到你宁死都不肯供出姚俭,所以,只能给你扣个叛国贼的帽子!还好你还在乎自己的名节!”
郭大洪脸上微微抽动,过了好久,才满脸苦涩的说:“祁国公好手段,末将佩服!但末将有一点不明,还望祁国公让末将死个明白。”
裴棘:“说!”
郭大洪眉头紧皱,满脸疑惑的看着裴棘,“祁国公为何会怀疑到末将头上?”
“老夫是先怀疑姚俭,再怀疑的你们!”
裴棘眼中精芒闪动,“说你们笨吧,你们能把事情做得天衣无缝,让老夫和薛万春都查不出你们勾结姚俭的证据!说你们聪明吧,可你们却连最基本的东西都忘了!”
“最基本的东西?”
郭大洪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