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马发现管家的存在。
“有人跟踪咱们。”张子舟面上若无其事,小声告诉族兄。
张子扬也练出来了,不动声色的问:“怎么办?”
“甩掉他。”
“明白。”
于是,管家不出意外的跟丢了。
只得垂头丧气的回去,向老夫人禀报。
老夫人吃了一惊,但老爷正在讲课,只好暂时没说。
另一边。
张子舟、张子扬兄弟俩,在县衙走了一遭,便前往县学报到。
李参看过腰牌,喜道:“总算把你们盼来了。”说这话时,眼里只有张子舟。
“教谕有吩咐?”张子舟识趣的问。
“我想带你去趟老先生家,请老先生来咱们县学授课。”
李参虽然早知道这一天会到来,还是忍不住激动,“工食银,县衙会解决,问题是……不知老先生肯不肯来。”
工食银,就是薪资。
大靖以白银作为发放工钱的货币,故而称之为“工食银”。
张子舟想了想,道:“老先生是旷世大儒,不能奢望一次能成,不如先请他老人家来授一节课。”
李参赞同道:“在理,还是舟哥儿稳重。”
“扬哥跟我们一起去吧。”张子舟不忘带上族兄,“不能让老先生误会咱们是去打擂台。”
当然,这不是真话,实际上是怕太过刻意。
张子扬当场表示愿意。
好花还须绿叶配,他心里一点都不介意当绿叶,衬托舟弟这朵花。
李参一想,决定夹带私货:“那就把周禹也叫上,他是斋长,也是你们的师兄。”
张子舟想了想,赞同道:“行,那把傅藻加上吧。”
“行!”
于是,这件事情就定下了。
当日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