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手局?”余昌烈若有所思。
傅岳也没有方才焦急。
“你的意思是……”余昌烈不确定。
“等我到了县学,一切顺其自然。”张子舟说着,反问道:“他是不是连个授课夫子都算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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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昌烈恍然,倏然起身:“我现在就回去,免得县学胡来。”
“嗯?!”张子舟提醒他,“要顺其自然。”
“明白。”
余昌烈马不停蹄地走了。
这时,傅岳看向张子舟:“贤婿,你真的不着急?”
“岳父。”张子舟终于说了实话,“凡事有一利则有一弊,不能只看到好处,看不到坏处。”
“坏处……”
“南北斗了近百年,都是千年狐狸,谁都不是傻子。我现在除了生员身份,啥都没有。一旦行差踏错,必万劫不复。”
张子舟学八股文,但没有被八股文钳制住思想。
更因为了解华夏历史,十分清醒的意识到,党争这滩浑水不能轻易踏进去。
党争起来,可不管你是什么天才、奇才,只有一个词:非我即敌。
而且,专挑对手薄弱一环下死手。
毫无疑问,张子舟现在如果贸然投入麾下,就是薄弱的一环。
这一点,傅岳也想到了,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没想到张子舟已经清醒的想到了。
“不过,我并不打算拒之门外。”张子舟话锋一转,“顾老已经把模子弄好,我只需照葫芦画瓢,一切顺其自然。”
博学鸿儒的弟子,在以科举为主的文官体系,很吃香。
傅岳听罢,松了一口气,起身道:“我刚才还挺担心的,现在总算是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