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晕了,这病怎么看?”
李建业反问了一句,语气理所当然。
他一边说着,一边已经从随身的挎包里拿出了那个熟悉的木盒子。
“啥?”
李友仁的脑子彻底不够用了。
打晕了才能看病?这是什么道理?
“乡下地方,条件差。”
李建业打开木盒,露出一排排锃亮的银针,他头也不抬地解释着。
“他这人胆小又怕疼,我要是不把他弄晕了,我这针还没扎下去,他就能哭爹喊娘地满地打滚。”
“到时候乱动弹,一针扎偏了,落个半身不遂的结果都有可能。”
李友仁听得目瞪口呆。
我滴个乖乖!
还能这样?
没有麻药就用拳头把人打晕,这玩意比麻药还简单省事,就是控制不好容易打死人。
这种做法也太疯狂了!
太野蛮了!!
可偏偏李建业说得那么有道理,他一时间竟然找不到话来反驳。
是啊,乡下没麻药,病人又怕疼不配合,那怎么办?
打晕,好像……好像确实是个简单粗暴又有效的法子。
李友仁的世界观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击,他看着李建业捏起一根银针,动作熟练地在刘爱华身上的几个穴位比划着,心里头五味杂陈。
心里不禁暗自想着,这招儿自己要学吗?
没有药理,就直接物力?
就在李友仁胡思乱想的时候,李建业已经动手了。
他的手指又快又稳,几根银针飞快地刺入了刘爱华身上的穴位,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快得让人眼花缭乱。
前后不过一两分钟的工夫,李建业就扎完了针,而后静置一刻,再把银针拔出来一根根擦拭干净,放回了木盒里。
“行了,走吧。”
他把木盒收进挎包,拍了拍手,转身就要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