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呢?
有了娃,上了班,留下了岁月的痕迹。
不像陈雪茹,夜夜一个多钟头的滋润,那叫一个容光焕发,妩媚动人。
一声哀叹,淹没在争吵声中。
“爸,贾家闹什么呢?”傻柱一边脱裤子,一边往下面长了红色疱疹的患处抹药。
又痒,又疼的,悔不当初。
“少掺和贾家的事。”
何大清一边生气,一边抹药,“要不是让春花子坑了,就冲咱们和李子民的关系,怎么轮,也轮不到阎解成,刘光天,贾张氏。李子民可说了,能让咱们赊账呢。”
傻柱叹气。
虽然被春花子传染上了脏病,但一点也不恨。那七次,让他领略了人生的美好。
也让他明白。
除了吃喝,居然有凌驾之上的美妙。想到这,傻柱情绪低落。
“爸,我昨天去了一趟张家村,打听到春花子判了二十年,比那个马什么梅还要久。”
何大清沉默了一会儿,没想到傻柱是个痴情种。
“傻柱,你去买两瓶牛栏山,再拎一袋子土特产去李家。李子民当上了副厂长,得祝贺一下。”
傻柱不解。
“爸,还要不要过日子啊?一瓶不够吗?咱家的土特产,生姜,大蒜,辣椒可都是好东西。”
何大清从柜子里翻出酒票,
“阎埠贵那么抠搜的人,都送了一瓶牛栏山。你丢得起人,老子可丢不起。”
“不能吧?三大爷花钱买工作,还舍得送礼?”
何大清一脚踹了过去,“让你去就去,哪来那么多废话?对了,抽屉里的花生米一块送去。”
何大清打开抽屉,一愣。
“傻柱,我放的那袋子花生米呢?你一颗不留,全给老子吃啦?”
傻柱挠了挠头。
“爸,我是那种人吗?”
傻柱讪讪一笑。
“一准是棒梗干的。别看才三四岁,只要在咱家晃悠,一准顺点啥。”
“不愧是秦姐生的,激灵着了。”
何大清的脸一下子黑了,“你纵容棒梗偷东西?”
“是顺,不是偷,那么小的孩子说偷多难听啊,他还只是一个孩子,闹着玩呢。”
何大清脑门青筋鼓了起来,“傻柱,棒梗要是你和秦淮茹的种,我不挑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