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一愣,“哪里?”
秦淮茹皱着脸,“我看到春花子从何家出来的。”
贾张氏倒吸一口凉气,埋怨道:“淮茹,这么大的事,怎么不早说啊?”
秦淮茹叹气,
“我心想,春花子跟何大清好好过日子,我传出去了,岂不是败坏人名声吗?”
“但不知道,春花子会和傻柱搅和一起啊!”
婆媳倒吸了一口凉气。
“哎哟喂,这个臭不要脸的东西!在旧社会,可是要浸猪笼的!”贾张氏气得拍大腿。
“妈,你冷静一下!”
秦淮茹劝下贾张氏。
春花子也不是大院的人,拍拍屁股走人。但何大清,傻柱的名声还要不要?
搞不好,还会影响工作。
偏偏春花子是贾张氏领回来的,到时,何家还不得恨死他们家呀。
这时,李子民出声了。
“虽然老何,傻柱也不单纯,但一个寡妇同时和父子好上了,说破了天,也不是正经人。”
“待会儿,就让春花子从哪里来,回哪里去。如果敢纠缠,就上报居委会处置。”
李子民心想,春花子收了何大清的钱,肯定也收了傻柱的钱。
虽然,
何大清,傻柱馋女人,但春花子揣着明白装糊涂,睡了父子,说破了天,也属于耍流氓。
就算不要脸,也怕牢狱之灾吧?
李子民索性在贾家吃了秦淮茹帮忙打包回来的饭菜,肉末茄子,宫保鸡丁,再加一份炒土豆。
除了李子民和棒梗,贾张氏,秦淮茹吃得漫不经心。
和李子民在意春花子破坏院风不一样。婆媳则担心引火烧身,坏了名声,将来棒梗找媳妇都困难。
吃到一半时,贾张氏,秦淮茹看向门外。
春花子回来了!
“张婶,不好意思啊。我又迷路了,所以回来晚了。”春花子脸上带着高潮后的红晕。
没想到,傻柱是个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