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问题?”
“一种奇怪的病,症状很像狂犬病,发病的人会变得极具攻击性,然后很快器官衰竭,已经死了三个人了。”林晚划动屏幕,调出几张打了马赛克的现场照片。
“医院那边查不出任何已知病毒,完全束手无策,已经上报疾控了。”
张帆看着平板上的数据,眉头拧了起来。
“把所有病患的血液样本,都送到这里来。”
他话音刚落,口袋里的加密通讯器就震动起来。
是博士。
“张顾问,”博士的声音很沉,“我们在东海市郊的废弃工业区,捕捉到了异常的能量波动。”
“我知道。”张帆走到窗边,俯瞰着整座城市。
“它很微弱,而且在不断变换位置,像是在躲避侦测。”博士继续说,“但它的‘质’,和玄污染‘生命熔炉’时一模一样,只是弱了无数倍。他们在东海,建了不止一个秘密实验室。”
张帆没有说话,他闭上眼睛。
胸口的“生命之心”烙印,开始散发温热。
整座城市的生命脉络,像一张巨大的网,在他感知中缓缓展开。
车水马龙是流动的气血,林立的高楼是城市的骨骼。
他能感受到这座城市的“生机”,磅礴、旺盛。
但在这片磅礴的生机里,有几个点,正在发暗,发黑。
就像健康肌体上,正在滋生、扩散的腐败斑点。
城西的老旧社区、码头附近的鱼市场、还有博士提到的那个废弃工业区。
这些“腐败点”,正在悄无声息地侵蚀着城市的生命力。
他的手机响了,是林晚打来的,声音带着急切。
“张帆,马上来隔离实验室!刚送来一个,情况非常糟!”
张帆猛地睁开眼。
S。M。D的临时隔离实验室内,灯火通明。
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被用最坚固的束缚带固定在金属病床上,他双眼赤红,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疯狂地挣扎。
束缚带被他绷得咯咯作响,似乎随时都会断裂。
他的皮肤呈现出一种不正常的灰色,手臂上甚至能看到肌肉组织在快速坏死、液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