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
然而萧玉珩却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嘴角的笑忽然多了几分疏离。
他退后两步,点头道:“是,我不过一个外人,又不是你的家人。
“自然不好掺和你的家事。
“我这个外人先告辞了。”
话说到最后已是格外的冰冷疏离。
“……?”
叶归荑微微愣神。
她有些莫名,
好好的,萧玉珩又在这犯什么病?
一会儿吃宁正则的醋一会儿吃齐修远的醋。
今日竟连尤氏的醋也要吃。
莫名其妙……
她还想说什么,但萧玉珩已利落地越窗而出。
叶归荑在他走后,神色慢慢转冷。
她垂下眸子。
慢慢的,摊开了自己方才抚摸萧玉珩的手掌心。
掌心之中,是木槿花被碾碎的粉末。
叶归荑微微愣神。
萧玉珩竟然毫发无损。
难道说……
她想细想,然而眼皮却越来越沉。
她朝着床榻走去,双腿却仿佛灌了铅一般,越来越重。
“?!”
她猛地睁开双眼。
入目的是整齐的床帐。
而她还好好儿地躺在床榻,被萧玉珩越出的窗也关的严丝合缝,没有半分有人出入过的痕迹。
叶归荑坐起身来,有些愣神。
黑夜将她包裹其中,下一刻席卷而来的,便是那铺天盖地的失望。
萧玉珩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