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按前世记忆之中自己跌落马下的力道砸的白何秋的腿,不轻不重,正好足够他下半辈子无法射猎痛不欲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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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就无法上战场征战,如今还伤了一条腿,又有着女装私会男子的污点。
便是他醒了,只怕也是盼着自己没醒过来的更好。
叶归荑轻笑一声,将此事抛之脑后。
“不必管他,宁公子知道分寸,不会下重手伤了他的。”
“是。”
苍流说完便纵身隐匿在了暗处。
叶归荑也不管他。
吃着送来的晚饭,她问道:“香膏可都送去辉夜楼了?”
侍女道:“都已送去了,待这些日子诸位姑娘试用后觉得喜欢,想来自然会设法寻找办法来买。”
“嗯。”
叶归荑点点头,“一成不变,很快会被替代,只有推陈出新,出其不意。
“才能在京城一直屹立不倒。”
黄翡偷笑。
“光是郡主亲自上台唱了一出戏文,只怕都够名动京城的了,这次的戏文初演,定然座无虚席。”
“可惜他们是看不到我这个郡主亲自上台了。”
叶归荑接了句俏皮话。
逗得黄翡咯咯笑。
笑罢,叶归荑正色。
她道:“我原还想着与尤氏有母女之情,虽稀薄,却终归一息尚存。
“没想到她却如此苦苦相逼。”
黄翡兴致勃勃做了个“杀”的手势。
“姑娘可要除掉她?”
“堂堂侯府夫人,岂是轻易能除掉的?”
叶归荑笑道:“更何况让她死,太过便宜她了。
“我要她——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