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归荑发出了一句惋惜。
“糟蹋了!”
白何秋疼的龇牙咧嘴:“知道糟蹋,还不快扶我起来!”
“哦。”
叶归荑忙招呼道:“还不快去扶?”
“这还差不多……?!”
白何秋的话在看到三个侍女忍着笑去扶那些绣墩后戛然而止。
“你们……!”
他气的说不出话。
叶归荑轻笑一声,道:“怎么了?不是哥哥让我扶的吗?”
她痛心疾首,“那些绣墩上用的可是上等的绸缎,若被哥哥刮伤了可如何是好?”
“你简直不可理喻!”
白何秋冷笑道:“什么劳什子的郡主!才当上郡主,便目中无人,夺人夫君。
“此事若传出去,你这个郡主的名声还要是不要?!”
“我什么时候夺人夫君了?”
叶归荑冷笑一声:“你听见了?还是你看见了?
“且不说他三人不过是得知我挨了父亲的鞭打来看望我,在你眼里便无端成了有私情。
“便是我真与人有什么私情,哥哥每日在外眠花卧柳,又喜爱爬墙,与您有私之人只怕十根手指都数不清。
“若按哥哥的说法,不知哥哥要挨多少的打,才能还回被哥哥污损的‘侯府清誉’?”
白何秋脸色发青,却哑口无言。
他还狼狈地摔在地上,屋中侍女忙忙碌碌,却没一人肯去扶他一把。
而那因为被摔在地上而折断的棍子,此刻看来便格外的讽刺。
他尴尬不已,又羞又怒,却知道自己动不了叶归荑什么而忌惮不已。
他只得自己从地上独自爬起来,捂着被摔得几乎要被摔断的腰,一瘸一拐地走了。
“你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