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归荑!”
白何秋气势汹汹,拎着棍子闯了进来。
大有要将叶归荑碎尸万段的架势。
叶归荑淡然看他。
“来人,看茶。
“不知哥哥有什么事要找本郡主?”
“谁稀罕你的茶!”
白何秋怒目圆瞪。
他掂了掂手中棍子,冷笑道:“好你个白归荑,才得了个什么郡主,如今便将母亲父亲都不放在眼里了,若再赏你些什么,你岂不是要上天了?
“我今日,便要替父亲母亲,好好教育教育你不可!”
他说着扬起棍子作势要打。
叶归荑也不躲,只平静地抬手喝茶。
被打伤的地方还在向外渗血。
见她不躲,白何秋反倒愣了一愣。
“怎么,你不怕我真打下去?”
“怕什么?”
叶归荑抿唇一笑,轻柔柔的,“哥哥是好人,自然不会无端打人。
“更何况我如今是陛下亲封的郡主,如果哥哥无端地准备打我的话,那定然是准备好了承担后果的准备。
“既然哥哥都想好了,那我又有什么阻挠的理由?自有陛下亲自判断。”
“你!”
白何秋怒道:“什么无端打你?你这样说是何意,岂不是说我这个做哥哥的有蓄意欺辱之嫌!”
“哥哥倒是还挺有自知之明的嘛。”
叶归荑淡然地继续喝茶。
白何秋气的说不出话。
“如果不是,我才挨了父亲的责打,好端端的,哥哥忽然闯进来,又是做什么?归荑实在不知,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能惹得哥哥生如此大气?”